我看到书店阴暗的书架上陈列着印有两个大人物头像的书,微笑的切•格瓦拉和微笑的菲德尔•卡斯特罗。古巴人千篇一律地说高尚的切•格瓦拉同志是个大好人,又千篇一律地在提到伟大的菲德尔•卡斯特罗同志时表情复杂,可是现在为古巴当家的既不是高尚的切也不是伟大的菲德尔,而是菲德尔的弟弟劳尔,亲爱的劳尔正在小心翼翼地带着古巴走向资本主义美国。
于是我体验到了两种制度,市场经济的旅游业赚着外汇死撑计划经济的工业,政府和市场的双轨标价为萎靡不振的农业打上强心剂。一飞机一飞机的欧美游客来古巴,为了沙滩,为了雪茄,为了给一包烟一杯酒就千恩万谢拖上床的古巴美女。家境不错的中产阶级个个敞开家门经营民宿旅馆,资本主义社会的房客来了又去,一晚上的房钱赚够了一个月的花销。家境差一点的中产阶级买下一部汽车一部摩托车一部三轮车做出租司机,一看到游客就一拥而上拉客,他是真不怕讨人嫌,哪怕一天拉到一笔生意,收入也比国有企业要好。最可怜的是那些一点家底都没有的工人,仍然在死而未僵的单位里混日子,在大街上排一上午的队凭票买肉买鸡蛋,在黑乎乎的街头小摊啃难吃得要死的披萨。于是终于不再是全民一起穷得叮当响。终于富的更富,穷的更穷。
于是我体验到了两种制度,市场经济的旅游业赚着外汇死撑计划经济的工业,政府和市场的双轨标价为萎靡不振的农业打上强心剂。一飞机一飞机的欧美游客来古巴,为了沙滩,为了雪茄,为了给一包烟一杯酒就千恩万谢拖上床的古巴美女。家境不错的中产阶级个个敞开家门经营民宿旅馆,资本主义社会的房客来了又去,一晚上的房钱赚够了一个月的花销。家境差一点的中产阶级买下一部汽车一部摩托车一部三轮车做出租司机,一看到游客就一拥而上拉客,他是真不怕讨人嫌,哪怕一天拉到一笔生意,收入也比国有企业要好。最可怜的是那些一点家底都没有的工人,仍然在死而未僵的单位里混日子,在大街上排一上午的队凭票买肉买鸡蛋,在黑乎乎的街头小摊啃难吃得要死的披萨。于是终于不再是全民一起穷得叮当响。终于富的更富,穷的更穷。
可是,那个属于海明威的古巴在哪里?那些酒那些舞那些女人那些渔夫呢?那个一群人揭不开锅,另一群人醉生梦死的古巴。那个还没被格瓦拉和卡斯特罗的机关枪突突突终结掉的靡靡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