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紧咬着唇,紫色的淤青你痛吗?炙热的脸颊,眼泪你被烫着了么。你的手怎么发抖呀,那么空旷的地板,任你怎样的姿势都不会被人嘲笑,你怎么不绽放呀。像蝴蝶那样轻柔的翩翩起舞,或像死雀一般沉寂呈“大”字型舒展然后天旋目转,怎么,你都不愿意么。这样密闭的空间,你要干什么呢,亲爱的。还是,所谓的这些优美的姿态只是失宠后的自导自演,自娱自乐。
你为什么要紧咬着唇,紫色的淤青你痛吗?炙热的脸颊,眼泪你被烫着了么。你的手怎么发抖呀,那么空旷的地板,任你怎样的姿势都不会被人嘲笑,你怎么不绽放呀。像蝴蝶那样轻柔的翩翩起舞,或像死雀一般沉寂呈“大”字型舒展然后天旋目转,怎么,你都不愿意么。这样密闭的空间,你要干什么呢,亲爱的。还是,所谓的这些优美的姿态只是失宠后的自导自演,自娱自乐。
外面的天空好美,阳光好轻,出去走走吧,赶快逃离这囚笼,你会窒息的。可是,风那么柔,它怎么把我带走。那个陶瓷薄胎的幸福,你是抓住了还是轻易摔碎了呢?为什么唯独这件薄胎般的幸福没有软软的泡沫保护呢,它怪罪我了,这可该怎么办。别追,它很辛苦的在远处喘气,你会逼死它的,还是放了它吧。很疼。
后来,从墙角伸出一弯绯红的木藤,黏在墙上,和一只断尾的壁虎。厚实惨白的墙什么时候改装成巨大的落地窗的,我竟浑然不觉,你看,我多糊涂。眼睛被强烈的近乎迤逦的光灼疼,才发觉阳光就这样不请自来透了进来,瞧,一旁还有它的脚印呢。
就像藏匿在薄唇下的牙龈,一阵温疼,细痛不知所起。你看不到它的悲哀。拿什么拯救这些散落的细碎瞬间,胶水的粘合力早就失效,像打开窗一样,张开嘴巴,让阳光刺进来吧。可是,你忘了,咽喉以下直至到左心房依旧是如水柔情的黑暗。别傻了,岁月都一匹匹地织出来了,花色却是一个样子的单调。如果,再这样下去,谁来用它承载的过客和故事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