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寂寞被埋葬在深夜的那一边,叮叮咚咚,在月光下摇曳,翻转,嘲笑着我的无眠。微笑的余味始终飘浮在我嘴角,淡淡的残痕静静地流淌过心间而如白马过隙,不余半点风情。 翻阅昨日用诗歌写就的日志,我的心跳似乎多了点什么,某些在灰尘下的东西慢慢复苏。迷茫地推了下镜框,我不知道该不该找个借口,让那些不知所措的惶恐结束在失去承诺的星空下。终究,我没有,我的执着已经日渐的虚弱,冷漠的刺青占据了感动与等待的纠缠,我不需要这些痕迹来求证我的懦弱。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绝对炽热。我真正怀念的,却已经消逝在变了样的岁月里,波西米亚狂想曲的乐章已经失去了他的独奏者。
微笑着流泪,饮这一口月光舞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