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抵御日益凶险的甲流疫情,应该去打一针甲流疫苗;同样,“为了您和家人的安全,请不要酒后驾车”。这都是人尽皆知的常识。但是,就经济学家的观点来看,甲流疫苗不要打,酒后驾车比酒后步行更危险!因为不注射甲流疫苗较之注射更为安全,而酒后步行则比酒后驾车更为危险。且让我们听一听经济学家的道理。
根据官方发布的数据,截止到11月29日,中国国内的甲流死亡病例为178例,按照概率,身为中国人,患上甲流死亡的概率微乎其微,然而在已完成接种的2625万人群中,已出现了4例死亡。经济学家认为,尽管世卫组织已作出澄清且一再保证甲流疫苗的安全性,声称在一万个接种疫苗的人当中,只会有一人出现不良反应,但目前疫苗接种的死亡概率是高于甲流死亡概率的。民众实在有理由害怕自己就是那万里挑一的不幸者,更何况即便接种了疫苗,也只能达到85%的保护,与其因疫苗接种而不慎赔上性命,倒不如顺其自然来得好了。
而从概率的角度来对酒后驾车和酒后步行的致死几率做个比较,经济学家发现酒后驾车的结果其实无非三种,撞人,撞物,以及安全抵达——事实上安全抵达也是占据比率最大的一项可能性。而酒后步行导致的后果是无可预见的,仅仅能想到的就有穿越马路、醉卧路旁、误入阴沟、摔下天桥、被人打劫等等,更不排除因错过抢救时间而导致的一些类似于酒精中毒和心脏病等的突发性死亡。
美国经济学家给出了一组数据,仅就发生在城市里的醉驾交通事故中,与人相撞的事故比率大约是10.2%,意即100个喝醉了酒的肇事者中,有大约10个半的人对他人产生了不同程度的伤害。但如果这100个人全部改为酒后步行回家,造成的伤害是无可预估的,可能是0%,也可能是100%。
美国芝加哥大家的史蒂芬·列维特和《纽约时报》的记者史蒂芬·都伯纳甚至指出,如果按照步行英里数来计算酒后步行的死亡率,得出的结论是,在美国,酒后步行的死亡率是酒后驾车的8倍!酒后不驾的危险系数可见一斑。
尽管经济学家如是分析了“甲流疫苗不能打”与“酒后该驾车”的道理,但显然不符合社会现状。就像梁文道在《常识》中写到的,很多决策,看似正确,但违背了常识。经济学家之所以不得大众信任,正是因为说了太多违反常识的话,诸如“堵车代表繁荣”等之论断,这种经由经济理论推导出来的结果,往往是与现实相悖的,虽符合书本逻辑,但是不符合现实常理。
但经济学家为我们提供的是一种可贵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学术独立精神,让这个社会随时保持一种清醒。享年已78岁高龄的经济学家吴敬琏先生,说来还是我复旦的校友,他在参加一次经济论坛时,有人曾邀他拟词“为经济建设鼓劲”,吴敬琏先生非常坦率的说,作为经济学家,不应该说为“经济建设鼓劲”之类的话。意即作为经济学家应该随时保持独立思考。
附记:虽说理性的分析完了甲流疫苗的注射,但偶最终还是响应了卫生部的号召,完成了甲流疫苗的注射。抵御甲流,人人有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