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如此吗?
笔者有幸领略了房龙先生的写作风格,读者房龙先生的文字,其思维跨度之大着实令人难以理解其要表达的内容,句与句之间似乎不存在关联,但细品又发现字字紧跟,如珍珠般串在了一起,这也许就是“品味”吧,书也需要有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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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耶苏、伏尔泰、汤恩、伯拉图、阿基米德等均成了房先生笔下的人物,虽然只有了了数语,但人物却被刻画得栩栩如生,他赋予了他们精神活力,读着文字觉得似与每个老人在交谈,这些先知们虽饱受坚难,但却精神饱满,一双睿智的眼睛告诉人们什么是正直什么是宽容。
他引用了《不列颠百科全书》第26卷1052页关于“宽容”的定义这样论述:宽容(TOLERARE—来源于拉丁字)容许别人有行动或判断的自由,对有异于自己或传统观点的见解的耐心公正的容忍。
苏格拉底作为被告,是因为他在不幸的时间里作了错误的判断;而他的弟子雅典人柏拉图之所以能够坐在舒适花园的座椅上,让全世界都来向他请教,是因为良好的家世和足以使其独立的财产,让他能做到这点。还有他口才非常出众,他是雅典公民,他同其他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他的思想观点在中世纪的西欧备受学者的推崇,著名的共和国成了这些学者向宽容开炮的武器。
当时的人们相信,不管选择什么信仰,只要和平,人们才有自由。在此基调下,“罗马和平”出台了,其的实现有赖于公正地实施这样一条原则-----“待人宽者人亦待己宽”。我们不能肯定,罗马人为什么摆出一幅至高无上的宽容姿态,是因为他们对哥罗西人及其他所有野蛮部落都同样轻视。但罗马人发展出了一种统治艺术:以最低限度的摩擦,换取巨大的实际成果。
从历史的长河中游过,不难发现,罗马征服了世界,但她同时也毁灭了自己。
罗马人成了世界的主人,他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美酒,吃遍了每一样食物,听到了所有妙音,踏遍了所有的地方,世间所有用文字写成的书籍进入了他们的图书室,世界上画得最好的图画挂在他们墙上。。。。。。这时候,什么都会变得失去了味道,许多人情愿寻找一个体面的机会离开尘世,个人崇拜也无有任何激情。
在正与邪的冲击中,产生了异教,由于异教的产生,两类人物在岩缝中诞生,那就是密探和伪造者。这两类人物的高明之处在于,世上本无事,也要人为地制造几件事出来,因为他们明白,无论被告是多么地清白无辜,严刑拷打也会使他承认罪名。他没有任何风险,可以无休止地从事这一行业。在现代社会,遗忘的角落里还是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两类人物,只不过因为时代的进步,掩饰的手法更隐蔽些罢了。
在谈到宗教改革时,当政者对异己分子绝不留情面。不由得笔者想起一个例子,有经验的导游有时会成为不折不扣的暴君,对于旅游路线,哪里安全哪里有湍流,只有导游最清楚,对于老老实实的旅游者,导游会很耐心;但对于不听话的乱跑者,会表现出极大的不宽容,污言秽语会劈头盖脸地倾泻下来,这就是当政者对异见分子的“回击”。
对再洗礼教徒面言,他们不相信“环境改变现实”,他们坚持当被敌人打时,要积极地将脸的另一侧面也伸过去被打,他们坚信“剑毁人亡”的原则,这是不是与日本的武士道精神有异曲同工之妙呢?我不知道。
前进的社会不断掀起改革的浪潮,站在浪花之上,会望得远些,但却会因站在浪花之上,被花之下之物所伤。
斯宾诺沙和笛卡尔一样,弃了设置在旧的宗教形式之间的狭隘界线,在百万星辰的基石上勇敢地建立了自己崭新的思想体系,这样一来,他们使人类成为了真正的宇宙公民。
以上纯为读书心得,很羡慕斯宾诺沙和笛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