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学什么的?”罗东海显然被我吸引,不自觉地追问一句,我马上想也没想地回道:“商业管理。”
罗东海饶有兴趣地点点头:“这样吧,明天你去这个地方试试!”说完他掏出一张名片给我,原来正是他的公司。我心一喜,但却不失矜持地点点头,和他挥手道别。
不用大家猜疑,我第二天就顺利地进了罗东海的公司,而且,不久就常常和他一道出现在不同的社交场所。看得出来,他很欣赏我。
有一天晚上,我陪罗点兴致很好送走客户后,他并没有马上回家的打算,而是带着我开着车在街上兜风。
不知为什么,罗总突然讲起自己的故事,说他的婚姻是非常被动的,他的事业很大程度得力于他妻子的家庭背景。虽然他现在有身份有地位,但他就像一个傀儡,被妻子看得很紧,从秘书的性别、到家庭和事业,妻子全都越俎代庖了,他一直生活在一种压抑中,变成了一个没有生活激情的人。
我看着愁眉紧锁的罗总,心想他的际遇跟佐秀荷所言有很大距离。那晚,当我提议回家时,罗总断然拒绝。“娜娜,如果你不认为我是一个讨厌的人,我们今晚就待在一起,好吗?”
那晚上在宾馆,他表现岀的非凡战斗力真是吓人一跳,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的抚摸,我感觉他真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
翌日,我给佐秀荷打电话,故意有些戏谑地告诉她,她男人虽然不是铜墙铁壁,但也不像她说的那般不堪一击。佐秀荷一听大喜,立马驱车过来,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塞在我手上。“娜娜,你帮了我大忙,这两万元是你应得的。不过,你必须从此忘掉这一段经历。”
我理解佐秀荷的心理,同时也打算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去。可是事情过去不到两天,佐秀荷又来找我,说她老公又不行了。
于是,在佐秀荷的“授意”下,我又一次岀现在罗东海面前,承担起为她老公“体检”身体的重任。罗东海见了我既意外又兴奋,搂着我连声问我消失到哪里去了,然后就迫不及待表现出他雄性的一面。从这以后,我就经常陪着他,渐渐地,罗东海离不开了我,似乎只有通过我才能恢复他做男人的自信,而我也悄悄发现,我已由最初去完成“使命”,到现在喜欢上了他。
佐秀荷终于察觉出来事态的严重性,事情并不是朝着她想象的方向发展,她离自己的老公越来越远,貌合神离。有一天,她约我出来,开门见山勒令我立马消失。她不无自嘲地笑着说:“我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居然甘愿开这种弱智的玩笑。娜娜,求求你消失吧,别再见他了。”
但消失容易吗?就算我一百个情愿,可罗东海也不愿意。我离开的第二天,他就一个电话找上门来,质问我为啥连个招呼都不打又离开了他。我欲哭无泪,在电话上囁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结果,当晚我们丈在一起緾綿。那晚,罗东海一把揽过我,大声地说:“我要离婚,我要和你结婚。”
我几乎是哭着逃离了他。是的,我们的相识,也许是缘于一种荒唐的机缘,但此刻的思念却是货真价实的。虽然我现在离开了他,但在心里,也许相当长一段的时间我会放不下这段经历。如果我爱一个男人,绝对是不会愚蠢地拿“性”去开玩笑。
(本文转自杂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