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婷是口服避孕药类非处方药药品,主要成分是左炔诺孕酮。毓婷的避孕机制也不复杂,一头阻止精子,一头看住卵子,只有这两头不见面子,才能保证性交不怀孕不生孩子。所以毓婷的本事就是一句话,管天下做爱事,有毓婷,放心做爱。
很奇怪,明明是“放心做爱”的毓婷,却在媒体上打出了“放心爱”的广告。虽说“爱”与“做爱”只差一字,但概念却完全不同,一个是方寸之间,一个是天地之大。
从词典上解释,“爱”是我们把文化进程中被灵魂驱动的欲望抛弃了自我之后,自由给予的真、善、美定义。是出于主观的,为了目标事物向好的、正确的、健康的方面发展而付出的情感或行为,包括爱祖国,爱人民,爱和平,爱人类等等。
而“做爱”一词,只是用来形容男女、公母、雌雄间的动物交配。因此“做爱”说的就是性交,网络中又经常缩写为ML。有时候隐晦些的说法男的叫交公粮,港台地区有时候叫“造爱”。如果追溯到古代,对此含蓄的称呼为:房事,云雨一番,同房,等等。恐怕连英文Make love这个词汇,也是近代由西方传入中国的。
老秦曾论证过中国最早写过“做爱”的是唐朝诗人杜牧,不过他把“做爱”写成了“坐爱”,老秦问过不少大家,均表示和毓婷把“做爱”说成“爱”一样,不知何故?如果另类解释,杜牧那厮“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一句其中学问忒大,百分百能从中揪出个老女人宫雪globrand.com花什么的,但可惜不是本文的议题,日后再说。
为什么企业要把“放心做爱”的广告任意放大成“放心爱”呢?难道爱祖国,爱人民,爱和平,爱人类也将成为他们的目标消费群?不可能的,毓婷也不会傻到那个份上。据笔者分析,有以下两种可能,一是在企业看来,“做爱”一词不雅,有损品牌形象。为了提高品牌形象,就必须将“做爱”说成“爱”。二是在媒体中国特色的意识形态下,“做爱”一词尚属广告禁区,你如果不把“放心做爱”的广告吹成“放心爱”,你丫的就甭想播这广告。
昨天晚上躺在坑上,反反复复念叨着“放心做爱”,“放心爱”,最后确定还是“放心做爱”更准确,不但给人印象深刻,也冲击力大。